一生4段情,抛弃原配,携“小三”远走高飞,却反遭两任女友抛弃
初生绿叶深中浅,不予人生百岁间。人的一生会经历诸种五味俱全的事,回头望会发现有些事出于自己的选择,有些事彷佛冥冥中命运都安排妥当了,像极了漫画家叶浅予磕磕绊绊的一生。
叶浅予先生一生创作了很多漫画、国画和速写,但他却始终画不圆他自己的人生,特别是婚姻总会裂开一个缺口挑战他的忍耐力,也让他明白了画境和人生梦境之间若隐若现的关系。
漫画与家,叶浅予的春秋冬夏
清朝末年,距离民国元年还有五年的时候,叶浅予在浙江桐庐诞生了,属羊的他被家人呼着小名“阿羊”。在江南烟雨濛濛的时空中,少年叶浅予总是用烧完的碳块作画,将自己看到的和想到的都汇聚于这支自然之笔中。
除了自己作画,他还和后来成为剪纸艺术家的表姐胡家芝一起剪裁戏画,也跟着学校老师到西湖去写生,他没有经过正规的美术基础训练,但却凭着自我修炼以画技三绝享誉中国画坛。
刚刚成年的叶浅予家里破产,他便应聘到三友实业社,从广告入手转到专事漫画,从此一举成名天下知。他性格活泼开朗,总能天马行空地想象,并在生活中不失幽默,即使后来因为运动身陷囹圄,他也保持乐观的心态战胜了一切。
八十八年的人生历程中,叶浅予先生创作了很多精美的画作,培养了一代代画界新人,可谓辉煌而有趣的一生。
但他的婚姻家庭生活确是他心头的一丝牵绊,他一生有过四次婚姻,这四个女人也如春夏秋冬一样沉浮于他的人生,一位是包办婚姻的产物,两位是自由恋爱的结晶。
最后一位是朋友撮合的结果,唯有最后这位王人美女士陪伴叶浅予先生最长时间,爱呀恨呀,都已经成为叶浅予人生中定格的色彩。
清末遗童,包办婚姻的离婚难事
叶浅述20来岁一心扑在事业上,1930年他已经23岁了,在那时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父母早已心急如焚。没跟叶浅予商量,父母就在老家给他订了一门亲事,来了个先斩后奏。
叶浅予不能违背父母之命,安安静静回到故乡,和一个叫罗彩云的姑娘完婚。按理说罗姑娘应该安心在家伺候公婆,但她非要跟着丈夫一起去大上海,最后还是叶浅予的母亲发话了,两个人一起到上海安家。
婚后的叶浅予儿女双全,但妻子却在上海染上了少奶奶脾气,家务事一概不做,反而到处打牌输钱、游花逛景。这让叶浅予很伤心,也给其他女人走进叶浅予的生活以莫大的机会。
后来一位女画家在和叶先生共同工作的过程中与其产生感情,罗彩云脾气大爆发,叶先生携女画家远走高飞,罗彩云不得已同意和丈夫分居。
但迟迟不同意更不办理离婚手续。在罗彩云看来,自己是明媒正娶的妻子,没有犯错误不能离婚;在叶浅予看来,妻子生儿育女确有贡献,而且离婚要付给妻子一大笔赡养费。
不过后来经过儿女多年劝解,罗彩霞最终同意办理离婚手续,晚年的她也是晚景凄凉,一直靠儿女赡养,最后以服用安眠药离开人世画完人生的句号。
曾经邂逅,被女方甩掉的两段短暂婚姻
梁白波是叶浅予的第二任妻子,曾经是一位画家。他们相识在一次宣传活动上,因为共同的事业走到了一起。他们住在金鱼胡同,一起到处旅行,正是在这个时期,叶浅予先生创作了很多速写并编成一集《旅行漫画》。
但这样快乐的时光仅仅存续了三年,身在抗战时期的梁白波爱上了一位空军英雄,在两位男士的抉择中她选择了后者,梁白波和叶浅予和平分手各不相欠,梁白波离开画界相夫教子,他们再无相聚的可能。
戴爱莲是叶浅予的第三任妻子,她和第四任妻子一样都是舞蹈家。他们也是在宣传活动上相识的,叶浅予最初给戴女士的舞蹈做宣传,后来两人都要为我党的事业贡献力量,他们便喜结连理随后一起行动。
这段婚姻持续了十年,戴爱莲主动提出离婚,理由是她爱上了一位年轻的舞蹈家,离婚也成了仅需签字的现实。这两段婚姻是叶先生不能忘记也不愿提起的,有些人说爱一时兴起,但爱着爱着却爱上了别枝上的花果,爱情真的那么经不起推敲么?
爱情的本质大概就是忠贞和坚持,择一城而终老、择一人而白首是我们的欣然向往,但现实有时候确是爱着爱着就不爱了、走着走着就散了,只剩下一个人站在原地,望着回不去的过往和到不了的未来。
人美常伴,共写人生结局的三十馀年
叶浅予独自生活了5年,朋友们看不下去帮他介绍了王人美,这一见就是厮守终生。相差6岁的他们虽然也不是十分和睦,王人美也提出过离婚,但终是携手走完了后半生,他们既是欢喜冤家也是老来常伴。
王人美专注于她的舞蹈事业,叶浅予专注于他的绘画事业,他们之间的生活交流像日月同辉一样短暂。王人美脾气不太好,叶浅予也有点大男子主义,王人美承认丈夫是个一流的画家,但算不上二流的丈夫。
20世纪80年代王人美身患脑血栓,日子因为病患变得温柔了,两个人的感情越来越好,也许阅历让人有了新的思索。四段婚姻四段缘分,每段缘分都教会了当事人一些东西。
有些人只是擦肩而过,有些人短暂驻足又离开,有些人留下来长久地陪伴。
缘起缘灭聚又散,情来情去爱亦难,在时光之中,我们都觉得身边人是至亲至爱,在时光之,有些人有些事早已变成一阵云烟,他和她不再互道早安,那些忘不掉的情话氤氲着岁岁年年,如果不曾遇见,岁月又将如何?
文/南宫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