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多次放弃刺杀毛人凤,新中国成立后入狱11年,特赦后享副部级待遇
人生是各种不同的变故、循环不已的痛苦和欢乐组成的。那种永远不变的蓝天只存在于心灵中间,向现实的人生去要求未免是奢望。——巴尔扎克
如今每当世人论及人生百态,得到的终归还是莫衷一是的答案。而真实的人生只存在于世间众人的颠沛流离之中。那种理想世界里的黄粱一梦,带给人希望和堆砌了幻想,却难以给予客观的事实真相。无论是痛苦或是欢乐,风雨如晦之间交织往复存在的,才是往昔应有的人生模样。
往昔中国风云变幻的历史舞台之中,也几度沉浮着一些有着传奇经历的人物。他们凭借绝无仅有的过往给一个时代留下了值得深思的回忆。他是一位有着特殊身份的情报人员,更是一度在当时被称为"军统三剑客"之一。
多变的社会格局之下,他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甚至于有过多次刺杀毛人凤的经历。晚年的他又因故入狱11年后才被特赦。回首他的一生,都充满了惊异旁人的传奇色彩。他就是沈醉,一个中国近代史的风云人物。从身份特殊的军统少将到晚年成为新中国的政协委员,他毫无疑问是一个时代的历史缩影。
得到戴笠赏识
沈醉原是湖南湘潭人,出生在1914年间。与新中国历史上的传奇伟人不同的是,才貌兼备的沈醉在当时的社会中选择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早年间的沈醉游离于社会的边缘,直到18岁那年进入了当时的国民政府特务处也就是军统之中,才开始逐渐崭露头角。
军统局的存在即是当时社会形势突变的产物。在这样一个特殊的部门组织之中,不仅需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更要随时做到奉献自己的准备。除了监视部队内部人员的一举一动外,更要做到残酷的杀戮。
就是在如此复杂的组织内部,沈醉人生中第一次发挥出了自身的特长。在工作中多次表现出色的同时,沈醉也凭借着冷静思考的本性在各种场合下做到了游刃有馀。因此,他也很快就得到了升迁的机会。
给予他这个条件的正是他的顶头上司戴笠。两人之间多年来相较密切,最终也让沈醉不到十年就晋升成为了军统少将处长的地位。而知恩图报的沈醉日后也是同样以马首是瞻的态度来面对戴笠的提拔。
如鱼得水的沈醉在短短数年的时间内便在军统之中获得了众人的尊重和赞赏。名声在外的他日后也逐渐被他人赋予了"军统三剑客"的称号。这样的称为,显然是给予军统之中最为出色的人才的褒奖。这三人分别为周养浩、徐远举和沈醉。其中沈醉因为个人能力出色名声也远超过其他二人。
几度刺杀毛人凤
沈醉与毛人凤之间的往事,显然是他人生过往之中浓墨重彩的一笔。作为戴笠最信赖的心腹手下,沈醉的人生也难以与戴笠分离开来。即便是戴笠死后,沈醉同样对他饱含着感激。
戴笠死于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
表面上是飞机失事,却也成为了当时风声鹤唳的起点。毛人凤在其后顺利接替戴笠成为了新一代的军统头领。而沈醉作为手下,完成的第一项任务就是寻找戴笠的踪迹。计划宣告结束之后,毛人凤也因此对忠心的沈醉有了戒心。
新中国成立后的一段时间内,沈醉也受到了毛人凤的命令留在云南。但同时也因为毛人凤对他的刻意侮辱,促使他对毛人凤展开了报复。第一次刺杀过程中,沈醉原本打算通过下毒来进行。可毛人凤的当面解释迫使他放弃了计划。
很快,他又策划了好几次不同的刺杀活动,打算在今后秘密进行。可这些刺杀行动最终都因为各种理由被搁置或放弃。最终,一封来自台湾的电报,让沈醉彻底决定放弃刺杀毛人凤,以求维护戴笠昔日的心血。
改造后被特赦
同样是在新中国成立之初,当时的沈醉还在云南境内。因为他拒绝接受毛人凤手下的命令,一度引起了国民政府政府的内部的排斥。同年的12月,走投无路的他被当时的云南省主席卢汉起义过程中扣押,正式成为了一名战犯。
此后的沈醉以战俘的身份开始了自己的改造生涯。因为自己从前身份的特殊和所做的一些事情,他因此只能任由处置。漫长的时光里,沈醉转辗于各处,最终在功德林战犯管理所正式开始了改造。这样的时间持续了将近有11年之久。直到1960年11月期间,一直表现良好的他才被允许特赦释放。
对于沈醉而言,这样似乎已然是最好的选择。作为特赦名单之中唯一的军统骨干人员,沈醉在特赦后也获得了全新的身份和工作。出狱后的他,随即被国家安排到了中国文史资料委员会担任专员。因为他过往的经历,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也负责着和国民政府历史相关内容的编写工作。
沈醉晚年的人生经历,更像是获得了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一直表现良好的他,在新中国成立后几十年里也担任着各种职务。沈醉在这段时间内也并未表现出任何懈怠工作的可能。直到1980年间,已经是垂垂老矣的沈醉也被国家认真核查审批之后,发现他原本在当年的起义通电中签署了姓名。
因此,战犯的身份也被更改为了起义将领。他在世的时间里,国家还给予了他相当于副部级别的待遇。同时他也曾担任过政协委员,继续为国家出力。沈醉直到82岁那年才在北京因为癌症离开人世。回首他波澜壮阔的人生往事,世人不难发现隐藏在他心中的那种坚毅顽强的精神品质和甘于奉献的思想。因此今人对于这位曾经的"军统三剑客",大多数评价也还是相对正面的。
文/南宫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