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哥"朱之文爆红后的悲剧:儿女双双啃老,自己成村民的赚钱工具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他是当年舞台上一身二手军大衣,声音浑厚嘹亮,歌声动人的农民——"大衣哥"。
"咸鱼"翻身
朱之文一身军大衣的形象在观众心里扎根,被冠以"大衣哥"的称号。1969年11月27日出生在山东菏泽一个贫寒的农民家庭,朱之文从小砍柴挑水样样不缺,懂事听话的他为人和善,因为家境贫穷,邻里之间相互照顾,朱之文也一直心怀感恩。
1980年,朱之文的父亲因病去世,家里的顶梁柱倒了,难以维持开支让朱之文无奈辍学回家务农。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平静生活却没有消磨朱之文内心一腔涌动的热血,他对唱歌的热爱有增无减。
人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差别?
朱之文心里对唱歌这件事情的热爱,并没有随着粗茶淡饭的生活而打磨殆尽,反而愈发强烈。1985年,16岁的朱之文和村里人一起到北京打工,北京这座城市的灯红酒绿更是时刻撩动着朱之文的心弦,他渴望机会去崭露头角。

于是,朱之文回到山东,参加了电视综艺频道选秀节目《我是大明星》的海选,一举成名。随着关注度的不断提高,他也接到了很多节目的邀约,也有机会在舞台上一展歌喉,甚至还有幸参加了春晚的录制。
或许当年在农田里耕作的朱之文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能站到如此大的舞台,让全国观众听见自己的歌声,并得到越来越多人的肯定和喜爱。这一场咸鱼翻身战打得实在漂亮,朱之文如同鲤鱼跃龙门般,一下子成了村里的"大红人",从素人农民到明星身份的转换,令人羡艳。
"大衣哥"朱之文本可以靠着自己的一副好嗓子,一家人从此"无忧"生活,但现实却并非如此。
一人养活全村人
如今的"大衣哥",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他并非如人们所认为的那样,盆满钵盈之后过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恬淡娴静的日子,不再需要为了钱而发愁。实际上,朱之文卸去了明星的光环,随着网络技术及智能手机的不断进化,他成了"网红"。

这件事情归根到底是因为"人红是非多"引起的,有了些许名气的"大衣哥"一时间成了全村的希望,现在甚至发展更甚,朱之文被许多村民心安理得当做"ATM"。
朱之文小有名气的那几年,一时间成了朱楼村的"招牌",也成了各路商业演出的邀约对象,出场费也非常可观。他趁热打铁,也赚了不少。"大衣哥"也觉得这是一个可以让自己放声歌唱的机会,所以乐此不疲。
现在许多视频网站和社交软件有发布一些"朱之文系列号",或是标题"大衣哥"生活点滴的短视频。其实,这些账号并非朱之文本人所有,而是他身边目不识丁,但会刷抖音,明白"流量","打赏"等手段能赚钱的朱楼村村民的所作所为。朱之文从乡亲们人肉取款机到赚钱工具的转变,不免有些令人可笑。
简而言之,这些人就是一群靠"大衣哥光环喂养的无业游民。"同样身为农民,四肢健全,为什么要来如同蚁虫一般在"大衣哥"身上啃噬呢?

成名之前,朱之文家连亲戚都很少来串门,可自从他靠着"大衣哥"身份被大家所熟知,来他家"走亲戚"的人络绎不绝,人人都希望能和朱之文沾亲带故,以此来粘粘大明星的"喜气"。
一开始,朱之文对这种热情有些受宠若惊,也坦然接受,但时间久了,人人都争着当朱之文的"亲戚"和好友,把原本平静如水的四口之家生活给搅乱。
被逼无偿报答
朱之文曾说,最多的一天有一万多人来他家"串门"!他们的出发点早已从起初的祝贺变成了背后插刀——疯狂捞金,更有甚者,"逼"朱之文报答父老乡亲。
朱之文对乡亲们心存感恩,性格善良朴实的他帮着村里修路,借钱给"跪"在自己面前为"患癌症"的老婆筹救命钱的乡亲,也没来得及细细考虑他人话语的真假,乡亲们只要开口,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大衣哥"都尽力而为。

这么多年来,朱之文自己倒是省吃俭用,却为家乡捐了140万。本以为乡亲们的行为足够让"大衣哥"心寒,但其一双儿女才是真正地使朱之文感到难过。朱之文的一双儿女在父亲走红之后享受着父亲带来的好处,双双辍学,在家"啃老"。
女儿朱雪梅20岁了,每天闲在家里,也没有想过出去找工作上班,而是选择在自己家,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肥宅"的生活,每日虚度光阴的她还盼着父亲以后给自己找个好人家。
儿子朱单伟还稍微好一点,有时会跟着父亲"出差",也算当上了半个经纪人,但更多时候也是无所事事。同村七八十号人,日常也不务农了,靠直播他的日常赚钱,自己的老婆孩子也是这支直播队伍的一员大将。

朱之文当初简单纯粹的从"想唱歌"到"能唱歌"的幸福,终究是被功名利禄所冲淡,成名后的烦恼似乎更多,村民以及家人的一些"吸血"做法,令人唏嘘。
托尔斯泰说:"欲望越小,人生就越幸福。"幸福是单纯的。
单纯多一点,欲望就少一点;欲望少一点,幸福就多一点。人的欲望是永远无法满足的,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打开一扇门,紧接着其他的门跟着就打开了。欲望太多只会让生活变得更加复杂。克制欲望最有效的方式,就是关闭欲望之门,打开满足之扇,让阳光照进我们的生活。
文/南宫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