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美援朝,毛主席给林彪两个建议,林彪选择以病拒征!后果真重病
一、朝鲜战争爆发,林彪准备以病为由推脱
1950年6月,战争的烽火已经在神州大地熄灭了,但世界却时值多事之秋,诞生不久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还不能高枕无忧。
6月25日,朝鲜战争爆发。战争开始时,朝鲜民主主义共和国的军队长驱直入,势若破竹般跨越三八线,在外线作战,但美国一看南朝鲜危在旦夕,立刻纠集了十几个国家,打着联合国的旗号,进兵朝鲜。形势迅速急转直下,朝鲜民主主义共和国的军队被迫退到三八线以北,战争的狼烟吹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边界。
唇亡齿寒,中共高层领导人深知:严峻的形势已不容中国作壁上观了。毛主席亲自主持召开了政治局会议,决定采取重大决策。
南国花城广州,白天骄阳似火。入夜,车水马龙的大街渐渐沉寂下来,天空中星光灿烂。星空下鳞次栉比的楼房中有一幢设计别致的别墅。别墅是一栋2层小楼,庭院中有几株高大的伞松、云松和些许花草,显得格外幽雅和宁静。四周有荷枪实弹的卫兵来回巡逻,严密注视着周围的一切,这又为别墅来添了一些森严的气氛。
这就是中共中央中南局第一书记林彪的公馆。
夜,万籁俱寂。林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不能寐。他已经得到信息,中央政治局会议已经作出战略决策,中国人民解放军要跨过鸭绿江,抗美援朝。这是和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主义国家较量,他们的飞机、大炮、坦克和其他各种武器都是世界上最先进的。而我们仍然是小米加步枪,唯一的途径,只有靠人海战术了,派谁出国呢?他掐着指头一个一个地算,毛主席会点谁为将呢?极大可能是我林彪。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刚刚打完天下,连气都没喘过来,又要出国作战,而且是一个强大的对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林彪摇摇头,心里暗想:那可太不幸了,几十载披星戴月,在枪林弹雨中出生入死,提着脑袋南征北战,才换来今天,要是万一有个不测……伴随着一声沉重的叹息,他不寒而栗。
"你失眠了?"叶群翻过身来,轻声问道:"这次派兵出国……"林彪长舒了一口气:"我估计十有八九会让我带兵去朝鲜。这场力量悬殊的恶战,恐怕凶多吉少……。""你无论如何也不能去",叶群嘟囔着:"连日本人都败在美国人手里了。他们有原子弹,而我们武器那么落后,这不是明摆着拿鸡蛋碰石头吗?我们打了那么多年的天下,也该享几年福了……"
"我何尝不这样想,"林彪说:"可是万一毛主席让我带兵,我又怎好回绝呢?身为军事将领,敌人打到家门口来了,这个时候……"他长叹一口气,喃喃着:"不服从命令,别人会说我林彪是胆小鬼、怕死鬼,我就会立即名声扫地,一落千丈……"他又叹息了一声,一筹莫展。黑夜掩却了他脸色的苍白。
床头的时锺"滴滴嗒嗒"地响着,愈衬托出气氛的沉寂。
二、林彪拒绝毛主席,推荐彭德怀为将
1950年10月,林彪接到中共中央办公厅的通知,要他速去北京,有重要工作商谈。
胸有成竹的林彪带着叶群,乘专车直抵北京,在内部高级招待所住下,第二日黄昏,一辆小轿车开进招待所,一位秘书模样的人很的礼貌地说道:"林彪同志,主席请你去!"
中南海的夜景太美了。林彪还是第一次夜间到这里来。
月光洒满了中南海,浮光跃金,静影沉壁。海边的树林沐浴着银色的光华。也许是汽车驰过的缘故,突然有几只水鸟从水面上飞起,循声极目,瀛台涵无殿,翔凤阁的影若隐若现。三面环水,一条多孔长桥轻轻划破水面的平整,淡淡地点醒了静穆的屋影——毛主席居住和办公的地方。
林彪随同秘书走进了的毛主席的办公室颐年堂。
"主席身体好啊?"林彪快步上前,紧紧地握住毛主席的手问候道。
"来几天了?"毛主席以问代答。
林彪笑着道:"昨天到的。"
"坐!"毛主席摆手让座,满脸笑容地问道:"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林彪摇摇头:"最近几个月胃炎老犯,失眠也一天比一天地厉害起来,事情也怪,在那艰苦的战争年代,整天行军打仗,我身体虽不怎么样却好些。和平时期,生活安定了,三灾八难反而多了起来。"
毛主席看着林彪,亲切地说:"去医院,请大夫好好检查一下吧!"
寒喧一阵,话入正题。
"朝鲜战火快烧到鸭绿江了。"毛主席紧皱着眉头,慢慢地踱着步,吸了一口烟,意味深长地说:"宋太祖有句名言: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世界上头号帝国主义牵头,又有其他帝国主义国家充当帮凶,来对付一个小国,我们不能坐山观虎斗。"
林彪面无表情。毛主席接着说:"当然,我们有自己的困难。国内战争刚刚停下,还没喘过气来,就马上应战对我们这样的武器装备和经济情况都很落后的国家来说,困难的确不小,但敌人已经到我们家门口,向我们挑战,逼着我们应战,摆在我们面前的不外乎2条:一是见死不救,隔岸观火,眼巴巴地看着帝国主义把朝鲜民主主义共和国吃掉。这种教训,在国际上曾出现过,二战前夕,欧洲一些国家对希特勒不就是这样吗?结果又怎么样?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毛主席沉吟了一会儿,道:"还有一条路,那就是横下一条心,放手在强敌面前应战。"毛主席把手有力地挥向前方。果断而又掷地有声地说:"豁出去了,派兵出国,和朝鲜同志一道,同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者刀兵相见,较量个高低。"
"会引起什么后果?"一直缄口的林彪终于把自己的最担心的问题说了出来,忧心忡忡地问道:"这会不会把战火引到我们国土上,会不会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战?"他目不转睛地望着毛主席。
毛主席洞察秋毫,一眼便看穿林彪对这场战争缺乏胜利信心。他想了想,说:"你提的问题,政治局也讨论过了,这也是一个不能回避的问题。这场战争很可能有3个前途:一是小打,二中打,三大打。"毛主席慢慢吸了口烟,坐下来,望着林彪道:"小打,就是在朝鲜战场上不扩大范围,打的结果,胜败难解难分,打个平手,最后来个平手,最后来个南北朝,谁也吃不了谁,只好停战。两国交兵、黄河为界,各占半壁河山,同开战前差不多。第二,中打。战火烧到我们国家的领土上,我们和世界上最强、最凶恶的帝国主义较量个雌雄。"毛主席顺势一摆手,可能把我们的坛坛罐罐打个稀巴烂,那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打完了,一起再建设嘛!所以,中打我们也不怕。"
"主席,"林彪用一种请教问题的口气问:"如果是大打,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战会给我们国家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呢?"
"那样,苏联也会直接参战的。"毛主席又站起来,来回踱着步,详细地分析了引起第三次大战后的各种形势。
林彪点着头,他聚精会神地聆听着毛主席掷地有声的谈话。他心里明白毛主席的用意。
毛主席看着沉默不语的林彪,单刀直人地转入正题:"我和少奇,朱德和总理商量过,打算让你挂帅出征,怎么样?"
"主席和几位中央领导同志让我带兵去朝鲜,这是对我的信任。大敌当前,作为一个军队的领导人,为捍卫我神圣的祖国领土,率兵出去打仗,这是神圣的义务,也是责无旁贷的。"说到这里,他为难地说:"只是这几个月来我身体很不好,老出虚汗,四肢无力,头晕眼花,睡不好,吃不好。个人流血牺牲是小事一桩,我怕担负不了这样的重担,是不是派一名比我更强,很好的同志去……"
林彪拒绝带兵出国,大出毛主席的意料。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多年一手培养的爱将,到了关键时刻却不听从他的命令。毛主席熄掉烟头,不动声色地说:"身体不好,那就好好休养吧,如果中南医疗条件不好,到北京来治疗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一个好身体,怎能担负起重要工作……"
"感谢主席的关心!"不知是林彪中心内疚,还是怕毛主席看透自己有意拒绝赴朝的内心秘密。顷刻,他含着眼泪,激动地说:"从上井冈山起,我就在主席教导下成长。我虽然跟着主席打过不少胜仗,但也犯过不少错误。由于长期艰苦的战争环境,弄得一身是病,在敌人的战火眼看就要烧到家门口的时候,不能奔赴疆场,我心里十分不安,我感到对不起主席多年培养。"说到这里,他忽然灵机一现,又给自己留了馀地:"是否先派别的同志去抵挡一阵,等我治疗一个时期,只要身体稍微好转,我立即去朝鲜战场。"
"好吧!"毛主席不冷不热地说,"你先治病去吧!"你身体不好,去朝鲜战场也不合适。这场战争不同于同国民党打仗,一是在朝鲜领土上,二是和世界上头号帝国主义交锋,它的艰辛和困难,是完全可以想象得到的,究竟要打多久,谁心里也没个数。我们毕竟不是美国的参谋长,不能设想打几个回合就收场,这会是一场长期的、艰苦和残酷的战争,没有一位年富力强的军事指挥人员,是担任不了这一重任。
毛主席说道这里,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一口,面无表情地向林彪问道:"你看谁去合适?你推荐一个嘛!"
这个问题提得太突然了,林彪怎么也没想到毛主席会让他推荐出征的人选。他沉思了一会儿,然后不慌不忙地说:"我斗胆建议,彭德怀同志合适!彭总在红军的时候,一直跟主席在一起打仗。抗日战争时,他也指挥和组织过大战役,他不仅有指挥大规模战役的军事才华,而且身体也好。据我看,彭总能担此重任。"
"好!"毛主席点点头,"你的意见,我可以考虑,和政治局商量再定。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指挥这场战争,确实非同寻常,不仅全国人民都关心,全世界的人民也都关注着它。打好打坏,对我们关系重大,确实应推选一名杰出的军事领导人去出征。好,今天就谈到这儿吧。你抓紧时间治病。"毛主席和林彪握握手,一直把林彪送到房门口。林彪向毛主席摆手告别时,坐上小轿车,飞快地离开了中南海。
林彪回到住处,闭上眼睛,回忆着晚上和毛主席的谈话中有没有回答不当之处,自己心中的秘密,会不会让毛主席看出来。他想来想去,用"病"来拒绝赴朝参战这理由是无可非议的,吃五谷杂粮的人,谁没有个三灾八难,五痨七伤的,把彭德怀顺水推舟送到第一线,让他当自己的替身好了。
三、林彪讳疾忌医,酿成大病
林彪以病为辞,婉言拒绝了出征朝鲜。同时,这一期间,他的病也真的越来越重,除怕光、怕水、怕风外,还加上了拉稀。这是在武汉时有一次到东湖吃了桃子后落下的病。从那以后,林彪就不吃水果。他怕水怕到看见山水画上有水也紧张的程度。因为怕水,他可以多年不洗澡。据他家的老保姆说,由于不洗澡,他的衬衣穿两天后换洗时即沾上一层污垢,需要开水烫,碱水搓洗才能洗净。
广州的初冬恰似北京的中秋。林彪的居所"老虎洞"在一个山坡上,因为离水而居,他果然不拉稀。但他的病却不仅于拉稀。
"快,林总病了!"随着告急声,静悄悄的一座大院顿时大哗。闻声赶来抢救的不是医生,而是警卫陈良顺。
西北角一间屋里空空荡荡,只停着一辆老式摩托车,绿漆斑斑,已经固定死,排气筒接长后伸到屋子外。这就是特殊的医疗器械。
林彪脸色煞白,眼圈泛青。咬出棱的腮帮外绽出一片鸡皮疙瘩,他虚弱地喘息着,被叶群搀扶着爬进摩托车挂斗。
陈良顺有驾驶热照,其实无须执照,摩托车出不了屋,林彪怕风。陈良顺匆匆骑上摩托车,点火加油门。
"开猛些……"林彪小声命令,"再开快些,再快……"
陈良顺把油门加到最大,摩托车如烈马受惊一般猛烈颠簸。于是,奇迹发生了。林彪的手渐渐地、渐渐地离开了额头。他双目微闻,大衣领竖在颈腮两侧,随着摩托车的剧烈颠簸,衣领冲击他瘦削的面颊。几十分锺后,他脸上有了点血色,眼睛也敢睁开一条缝,神思悠悠,仿佛已在山川大野上奔驰,身边踊跃着前不见头,后不见尾的"狗皮帽子"。
当年大军入关,"四野"指战员多戴着这种"狗皮帽子"。"好了。"林彪长出一口气,眼睛闪出亮光。